都说“要想俏,一身孝。”

    安七本就长得美,穿了一身白衣,更多了几分素净的柔弱可怜。

    牛弘毅见了人,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:“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倒是忙得很啊。”

    安七知道他在讽刺自己,也自知理亏,心虚地垂下头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被登徒子缠住了。”

    牛弘毅又冷哼一声道:“我看你过得也挺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安七一时间更加羞愧难当,不敢再接话。

    牛弘毅心想也是夫妻一场,没好气地道:“马勉那样的人,你还是早日离他远些吧,j1Any1N他人妻子,害人不浅。你也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才nV,应该擦亮眼睛,择善而从。都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你还是远离马勉b较好。”

    安七也不敢反驳,不管听没听进去,都点头说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牛弘毅知道她没听进去,但也不打算在她身上多浪费心思。

    “当初你带来的嫁妆,我都折算成银钱,与和离书一起交给你了,此番情形,安家你怕是也不好回去,那些银钱你仔细些经营保管,别被人骗了去。”

    牛弘毅嘱咐完所有的话,送她去湖边的船上。他又拿出白银三百两,绸衣两套,又给她披了一件加厚的白狐裘。

    “好歹夫妻一场,这些你拿着路上用,自此别过,往后......你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安七有些舍不得他了,想起和马勉的那些事,更加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但是事已至此,也没办法回头,现在牛家正在举行她的葬礼,她彻底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她知道牛弘毅不开心,也无脸面对他,更没办法说出想要留下的话,只能和牛弘毅道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