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。

    唐修泽哑然,佯装遗憾,“白高兴一场,我还以为在那时候就对我格外关注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哒,想的挺美。”薛凝晓双手抱胸,丝毫不买账。

    唐修泽也不恼,淡淡道,“那段时间唐家出了点事,我妈妈被劫持了。”他话音刚落,薛凝晓不自觉的睁大了眼睛,还有这事儿?珊珊也没和她说过啊?

    唐修泽嘴角微扬,“这件事是家族辛秘,而且也并不光彩,当然鲜少人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”薛凝晓有些不淡定,“那没事吧?”

    唐修泽有被这话逗到,他冲着薛凝晓扬了扬眉,“没事我请这么长假干什么?”

    薛凝晓,“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唐修泽应了一声,旋即道,“不过那伤不算什么。有些人,和我在同样十七岁的年纪里却因为那件事送了命。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我面前,堂而皇之的死。”彼时的唐家内部势力错综复杂,旁系里那些不服他的人,自然不会把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放在心上。就算他的身份是唐家的嫡系少爷,在那些老头老太太的眼里,也是

    随时可以颠覆的对象,毕竟他们的手中可是掌握着日积月累的权利。

    即使要不了他的命,想要他难受也再简单不过了。比如,把对他的恨意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,

    当着他的面,活活打死。那些曾经站在他身边,忠心护着他的人,无一都是这样的下场。大人们总喜欢用这种变态的方法向他彰显自己的地位,自己的权利。也是因为这件事,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正不可直视的就只有两种东西,一个是太阳,另一个就是人

    心。

    于是,他对待这些人也没有抱着让他们留尸的丁点仁慈。在长久蛰伏后他慢慢算清了他们欠下的每一笔账,都要双倍还,即使那是人命。虽然他的母亲知道后不免伤心落泪,觉得他比他的父亲还要冷酷无情,但是那时候唐修泽的耐性出奇的好。他能包容理解母亲的仁慈,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对那些人手下留

   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