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司马湛的这番举动,于司马婧苓来说,实在是算得上一种小儿科的把戏,那都是以前与司马婧苓作对的人玩剩下的,但是于有些人来说,还是十分有用的。

    一位看起来年纪似乎不大,司马婧苓也没有见过的一位新人,对于眼下的情形就十分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他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来,以指责的口吻对司马婧苓说道:

    “殿下,您这番举动,实在是有些不妥。”

    司马婧苓闻言头都不抬,淡然地将手中的水酒,一饮而尽,然后才饶有趣味地问道:“哦?本宫有何不妥,本宫自己怎么都不清楚呢?这位大人有何高见,不如就此指教一番。”

    若是聪明的人,或者在官场之中浸淫已久,有着足够地敏锐嗅觉的大臣的话,那么当他听到司马婧苓这样说的时候,就应该及时止损,不再就这个话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可惜,面前这个,实在是一个愣头青。

    他听了司马婧苓的话后,不仅没有住口,反而还真的一本正经地说了起来,

    “殿下刚才的不妥之处有三。意识殿下现在虽然身为南御国长公主,但是与陛下还是身份有别,比应该以极为随意的态度来回答陛下的问话。

    二是,无论陛下有什么错误,您也不能当众指出来,落下陛下的面子,况且刚刚陛下并无任何错误。

    三是,既然陛下念在姐弟之情的份上,已经先行向殿下您承认了自己的过错,那您就应该宽宏大量并且感激涕零地表示原谅以及那一丝丝惶恐,不能是现在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。

    以上三点,无论是单拎出来哪一点,都足以称得上为大不敬。

    殿下意识不到自己的这些过错,那殿下的问题,就远比我所说的这些,还要严重。”

    宴会上的那些老臣们听了这人的话,全部都倒吸一口凉气,纷纷在感慨这人竟然如此大胆的同时,也为他既定的结局,在心中默哀。

    这人难道是当真不清楚,晋宁公主是如何成为晋宁公主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