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给周杨拿拖鞋，反正根本没打算请他进来。
每次见到周杨，他总能说些惹她讨厌的话，一张脸又冷又硬，随时可以吓哭小孩。
周杨站在玄关，那么大的个子束手束脚，略显局促，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唐荔脱下风衣随意搭在沙发上，漂亮的眼睛冷冷一瞥：“明明就是这个意思，凭一封信就来审问我，说不定那是恶作剧呢？”
她淡淡补充道：“你说过，就算是神仙肯定也炸死了。”
气氛僵了。
周杨忽然觉得有些挫败，他感觉自己确实没什么立场，谁让他每次找她，总是因为这种不讨人喜欢的理由。
他为什么非得对她说这些话呢？
“总之，”周杨挺直身子，公事公办的口吻，“警方会继续调查，不排除任何可能，如果你有线索或者发现，记得第一时间提供给警方。”
唐荔敷衍地点点头。
其实她挺想问，那封信上具体写了什么，可周杨明显已经在怀疑她了，肯定半个字都不会透露。
就是恶作剧吧，唐荔心想，当年这件案子这么轰动，一直没能查到凶手，那时候就有几个穷极无聊的人，在网上暗示自己是凶手，知道内情，后来被公安局请去喝茶，证实根本就是胡说八道。
至于字迹，如果是有心人，想要模仿也不是难事。
“那我走了，这个……”周杨顿了顿，他提了提手里的海鲜粥袋，却发现唐荔根本没看他。
她神思恍惚地盯着茶几上一只水杯，目光涣散，出神地在想些什么，显然根本没听见他在说话。
每次见到周杨，他总能说些惹她讨厌的话，一张脸又冷又硬，随时可以吓哭小孩。
周杨站在玄关，那么大的个子束手束脚，略显局促，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唐荔脱下风衣随意搭在沙发上，漂亮的眼睛冷冷一瞥：“明明就是这个意思，凭一封信就来审问我，说不定那是恶作剧呢？”
她淡淡补充道：“你说过，就算是神仙肯定也炸死了。”
气氛僵了。
周杨忽然觉得有些挫败，他感觉自己确实没什么立场，谁让他每次找她，总是因为这种不讨人喜欢的理由。
他为什么非得对她说这些话呢？
“总之，”周杨挺直身子，公事公办的口吻，“警方会继续调查，不排除任何可能，如果你有线索或者发现，记得第一时间提供给警方。”
唐荔敷衍地点点头。
其实她挺想问，那封信上具体写了什么，可周杨明显已经在怀疑她了，肯定半个字都不会透露。
就是恶作剧吧，唐荔心想，当年这件案子这么轰动，一直没能查到凶手，那时候就有几个穷极无聊的人，在网上暗示自己是凶手，知道内情，后来被公安局请去喝茶，证实根本就是胡说八道。
至于字迹，如果是有心人，想要模仿也不是难事。
“那我走了，这个……”周杨顿了顿，他提了提手里的海鲜粥袋，却发现唐荔根本没看他。
她神思恍惚地盯着茶几上一只水杯，目光涣散，出神地在想些什么，显然根本没听见他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