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,贺森不是讨厌这些菜,他只是对吃没太大兴趣。

    真的跟陈柏越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或许……真的是她想多了吧。

    贺森戴一块低调的腕表,估价百万以上,唐荔都舍不得戴这么贵的表,他的衣服都看不出品牌,但材质优良,肯定是高定西装。

    他像是从小养尊处优,毫无烦恼,泡在销金窟和女人堆里长出来的男人。

    陈柏越不是。

    陈家条件还行,父母都是教授,姿态比较清高,不太讲究吃穿用度,更注重培养孩子的精神世界,更不喜欢孩子追求名牌。

    陈柏越自己也不在乎这些。

    他常年拿竞赛第一,穿着朴素的校服在升旗台发言,后来拿国奖保送A大,不管穿什么,他也是全场最亮眼的存在。

    像一颗明珠,蒙住依然熠熠发光,温润无声,细水长流。

    贺森不一样,他像是钻石,而且是拍卖会上那种十克拉以上的蓝钻,在镁光灯下泛着冷光,让人联想到资产阶级的罪恶,很有魅力,但靠不住。

    唐荔感觉,贺森一定有很多个前女友。

    她去上洗手间回来,贺森已经把帐结了。

    很好,这么懂套路,更不像是陈柏越能干出来的事。

    一顿饭吃完,唐荔基本对这个人没了兴致,也不想把房子租给他,那晚本来就是有意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