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鸢看着仗天涯,脸色复杂,仿佛是觉得仗天涯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,有些卑鄙。

    她理直气壮的问道:“你敢说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?”

    仗天涯转头,有些无奈的对之鸢说道:“我有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不成?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会错了意,我这人,如果你真的了解的话,就应该知道,我若是喜欢,直接就会说出来。再说,当年我因为帮助仗寒水背锅,所以让皇上认为我是喜欢你的,那么我想要问问你,如果当初我真的喜欢你,还为何会推脱。直接就承认喜欢你了就好了,这岂不是正中下怀?”

    仗天涯的话简单明了,将之鸢在仗天涯和独孤越面前的最后一点尊严都给扔在了地上,并且明显的正式的告诉之鸢,不要做梦,没有必要。

    之鸢花费了很长时间之后,终于是说道:“那我们就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仗天涯认真的想了想,好像是想要确定之鸢问的这个问题中是不是带着陷阱,最后终于是说道:“如果你没有多余的想法,并且不会糊涂到将友情当成是爱情的话,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虽然话是这样说的,但是其实其中带着不少的嘲笑,虽然之鸢并不聪明,却也听的出来了。

    仗天涯根本就没有想要做朋友的意思。

    之鸢就转身,自己一个人抱着琴,背着一个小包袱,缓缓地走开了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独孤越看着之鸢的背影,一时之间心中竟然很不是滋味,似乎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。

    她转头对仗天涯说道:“我总觉得我有些过分,说实在话,你如果说选择了我,却要放弃自己的朋友,我觉得没有必要,倒显得我有些小心眼了。”

    仗天涯根本就没有将多余的目光放在之鸢身上,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你这个样子,我真的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如同是春暖花开一样,独孤越听见了仗天涯的话,低下头有些温柔的说道:“你总是说这些话让我开心,明明是我做错了,你却非要纵容我,这岂不是太过分了些?”

    仗天涯却仿佛是没有听见,反手抓住了独孤越的手,将她领到了自己的院子中,可是刚刚到了院子中大,却见一个姑娘从院子中的椅子上猛然就冲了出来,抓住了独孤越的手,双眼肿的像是核桃一样,一把就抱住了独孤越,带着哭腔说道:“姐姐,我错了,我好想你啊?”

    独孤越根本就不知道此时抱住自己的人是谁,低下头,瞧了瞧,却见竟然是戚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