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奸。”

    晟泽被迫数次在高潮边缘徘徊,脑中几乎空白,岳渊说得话仿佛只是无意义的音节,他努力回想了半天,才断断续续地反驳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对,是…叛族…”

    岳渊低笑一声,没有同他争辩,只是拨开了一直堵在他铃口的小珠。

    晟泽被绑在一处的腕子猛地抬起越过肩头,后背死死抵在他身上,手指抓住身后岳渊的衣袍,精水和阴道内清液一齐喷将出来,他下身似活鱼般疯狂颤抖,将那些淫靡体液甩得到处都是,精斑染污写着使团名单的竹简。

    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后穴因他腰肢抽搐的动作无法自控地,快速而激烈地吐纳着穴内入侵的粗硬肉根,几乎磨出细碎的白沫,肠壁阵阵紧缩,强制将快感推向更高处。

    他在这无止尽的淫刑中绝望挣动,又被魔君轻而易举地禁锢在怀中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!”

    晟泽几近晕眩,眼前一片发黑,被岳渊捂住了嘴,在他耳边轻笑,“若是藏不住,我就只好将神君推到屏风外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金属链,细长的链子两端各垂有一对细长如簪的铜片,岳渊将链条绕在他脑后,伸手捏住他半探出唇边的红舌,用两根铜片一上一下夹住,再拿细链缠住,铜片便被固定在他舌上,令他只能维持着吐舌的痴淫姿态。

    余下的链子垂在他嘴角两边摇晃,似牡马辔头上的装饰品,金属带苦味的酸涩满溢口中,刺得他喉结一滚,泌出更多唾液,顺着舌尖滴滴答答地牵着银丝。

    而后岳渊就像之前一样,以胸口乳环牵着他走到宫中一处水榭之内,正值花期,水池中荷花正盛。

    原本岳渊对他的乳汁毫无兴趣,却因他许久都难以适应自己泌乳的事实,每每要在晟泽胸乳处舔咬吮吸,蹂躏得乳珠肿胀发亮,几乎麻痹。

    他甚至找来了细如牛毛的银针,刺在他乳孔中来回捻动,直到双乳不受控制地涓涓淌出奶汁,原本平整干净的胸口皮肤上盖满殷红缭乱的齿痕。

    加之每日被药膏刺激,不过月余,他身体能泌出的乳汁越来越多,只消揉上片刻就见到乳尖渗出白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