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雀突然俯身,碰了碰他冰冷的薄唇。

    殷朔的话语霎时戛然而止,脸上残留的阴鸷与错愕混杂交织,显的有点呆。

    桥雀眨眨眼,笑吟吟的软着声音,像是撒娇似的慢悠悠道:“别动不动的就生气,跟个河豚似的。你若心里实在不爽,就扣平华几月俸禄,反正别打打杀杀,我不喜欢见血,更闻不得血腥味。”

    殷朔恍惚的喃喃自语:“既、既如此那朕都听爱妃的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猛地回过神,起身将桥雀按倒在榻上,头也不回的对下方人开口,语气里颇为急切与不耐烦:“听到就滚出去!”

    宫女与太监们赶忙连滚带爬的往外滚,临走前还不忘关上殿门。

    殷朔勾着桥雀吻了会,却总觉的哪里不对,盯着乖乖被亲的小妃子看了半晌,他捏着对方尖尖的下巴,轻咳道:“你主动点。”

    桥雀:“?”

    殷朔滚了滚喉结,目光泛着灼热:“像刚才那样主动亲我。”

    桥雀的脸颊莫名染上绯红,倒还故作镇定的扬起了脑袋,蜻蜓点水的微微一碰。

    下一瞬,殷朔的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丝间,贪婪激动的如同第一次上战场的战士,提着长剑凌厉的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一吻结束。

    殷朔一反常态的有点躁动,盯着唇瓣微肿的桥雀看了半天,目光不自觉的往下延伸。

    桥雀被看的发毛,几乎以为自己遮掩喉结的幻术被看穿时,就见对方犹豫再三,轻柔的开口:“姝儿,你怕疼吗?”

    “”桥雀羞愧于自己居然秒懂,随后红着耳尖严肃点头:“怕疼,特别怕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