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扯着的衣服那儿,大腿处传来一阵钝痛,差点让温染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再看苏言,仍是那副焦虑的模样,但是温染很肯定,刚才苏言趁着其他人不休息的时候,狠狠掐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估计等会儿那地方就紫了。

    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家伙的意思,却不知道她到底打算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琅儿的脉搏怎么这般虚弱郎中怎么说”

    “郎中说说琅儿怕是熬不过了”

    气若游丝,悲痛欲绝,让听者无不动容。

    就连知道内情的温染也不免怀疑,自己刚才探的脉搏是不是探错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琅儿”

    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郡主,好像才看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而苏言呢,就像一直被隐藏的秘密突然被人发现了一般,惊恐地抱走温染怀里的孩子,双眼闪躲,身子往后退,“郡主,你怎么在这儿”

    如此可疑的动作自然引起了郡主的不满,一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苏言跟前,一把扯过苏言的手,“这孩子怎么回事”

    得亏苏言平常没事就爱幻想自己是委曲求全,受尽大老婆欺侮的小妾,所以这下委屈和惶恐几乎和换面具似的立马就爬上了苏言的脸庞。

    “郡主,这孩子不是公子的,就是就是外头捡来的。”

    而郡主呢,起初还没往那一处想,可是方才看到温染那么紧张的样子,再加上苏言这欲盖弥彰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