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露伸手拉了拉衣领,这衣领也不大啊,刚刚能露一点点锁骨而已,本来毛衫料子就软,是羊绒的,并不大,里面再套个衬衫,支棱起来,那能看吗?什么审美啊你。

    她这么穿多美!管她吃,又管她穿,那以后是不是吃喝拉撒睡都要归他管?

    “把衣服往下拉拉,腰都露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有裤子呢,高腰的,怎么可能露腰啊?”江露忍不住顶嘴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裤子里面连条秋裤都不穿,这么薄的料子,又贴在腰上,穿裤子跟没穿有区别吗?”形状不都让男人看到了?别的女人穿不穿无所谓,她得给他穿好了,不能让别的人占了她的便宜。

    郑清河瞪着她,那个脸,比黑河的水还黑呢。

    江露忍不住站起来,叉起了腰,什么叫穿裤子跟没穿,没有区别?难道她光着了吗?

    “郑清河!我还没跟你结婚呢,你管……”得着吗?又是嫌她衣服小,又是嫌她裤子薄,难道以后她穿什么衣服,还得听他的了?那可不行!

    郑清河的脸,立刻就成了锅底。

    江露下个字就没太敢说出来,虽然满心的胆儿,但奈何她体力值不行,在他面前,她也就嘴巴过过瘾,他要顺着她,容着她作弄,她能踩着他脑袋上天,但是他要真生气了,江露就有点怂了,毕竟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摆弄得明明白白的。

    在昌河的时候,三百斤的东西对他来说都不算个事儿,轻轻松松,她这才不过百来斤,在他眼里,那可不就是随便摆弄的吗,单只手都能拎起来,想怎么摆就怎么摆弄着,一想起来什么,她就抖了下,怕了怕了。

    郑清河眼神瞟着她,似乎在说:你说啊。

    看完还直视着她说:“你想说我管不着?”

    虽然说得声音轻,但说得江露怂,她哼哧着道:“……我也没说你管不着啊,你别那么小气嘛。”她赖在椅子上,不自觉地扭着腰向他撒娇,“那我说错了,行不行?郑先生,郑清河同志,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嘛,才过来的。”她小手拉着他的裤子,小声央求着。

    在他恼火的时候,她汗毛向来会预警,怂是一门学问,该怂的时候怂那才是聪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