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澜苦着脸,“我们家有蛇,会不会不安全啊?”

    陆景枭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言澜哦了一声,惦着那张快要撑破的肚皮,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,陆景枭带着她在园子里走了半天,她依旧撑得难受,最后实在没有办法,陆景枭请来华琰帮言澜施针消食。

    华琰才一给她把脉,那张俊俏的小脸就拧出了花来,陆景枭见状蹙了蹙眉,“闻空大师,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
    华琰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,面色难看道:“小言徒儿这身体好像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啊,哦,我不是说她积食的问题,我是说,求子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言澜腾的一下从板凳上站起来,“师父,师父你别吓唬徒儿,为了配合你的治疗,我不是扎针就是喝苦药水的,现在你跟我说我的身子没任何改进,那不是白扎那么多针,白喝那么多药水了么?”

    嘤嘤嘤,好委屈有木有?

    她是不是怀不上孩子了?为什么扎那么多针喝那么多药都不见好?

    华琰闻言笑呵呵的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,“乖徒儿,这件事情不能心急,我你还不相信么?这样吧,我留在燕园的这几日就督导一下你的生活习惯,看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和治疗相驳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言澜没有办法,只好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于是接下来言澜做什么事,身边都跟着华琰这个跟屁虫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十分孝顺华琰的小

    元ba0,也成为了跟屁虫后面的小跟屁虫,他们两个都长在言澜的尾巴上了。

    晚上八点之后,霍天带着时羽回去,他们两个就住在隔壁,几步路就到了,临走之前霍天还朝身后叮嘱道:“小澜澜,你把蛇羹留着,明天早上还来你家过早啊!”

    言澜: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