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皮外伤至于手术这么久还没出来?

    陆景枭依旧一言不发,莫凡也不敢再说什么,等着手术结束。

    因为担心沈巍一大动肝火,所以并没有通知沈巍一过来,至于沈夫人,成天出席各种名媛茶话会,也根本没时间来管自己这个儿子,要算下来,这世上唯一关心沈少爷死活的,恐怕只有陆景枭一人。

    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沈洛才会如此依赖陆景枭,一直把他当成自己心中不可亵渎的神。

    只可惜,现在这神已经不再属于他,他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,陆景枭一连接到几通电话,都被他直接挂断,陆氏一帮子高层捉摸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,围在陆景清办公室,吵着要见陆景枭。

    陆景清一贯好脾气,脸上挂着二两不浅不淡的笑容,一问三不知,也不赶人,还让助理泡了几大壶好茶招待,就是不给一个准信回答,太极打得贼溜。

    这时,手术室灯总算是熄灭,秦关山一脸疲惫的从里头推开手术室大门,口罩都还没来得及摘,莫凡一个箭步冲上来,跟里头躺着的是他难产的老婆似得,无比紧张的开口;“沈少爷怎么样?”

    秦关山抬手摘下口罩,一脸无语,你老这表情到底几个意思啊喂,你这到底是想人没事,还是有事?

    秦关山走了两步,走到陆景枭跟前,“头部轻微擦伤,左手骨裂,这次没个把月是不能

    拆石膏绷带的了。”

    沈少爷,不作不死的典型,要不是他这次正儿八经的混进了人民公仆系统,从里到外跟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没半毛钱区别。

    不过,这报到第一天就因为酒驾把自己撞成骨裂的,他老人家还真得是第一个。

    陆景枭: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
    秦关山看了陆景枭一眼,咬牙切齿:“已经醒了啊,这位小少爷青春活力四射的,刚才还让我在他手臂上打个好看的蝴蝶结,我他妈是医生,又不是商场服务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