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忘记了,投资给他两个亿的,另有其人。

    一旁,江赫恨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紧紧攥着拳头,他满心都是——

    江淮,你怎么不死?为什么不去死?

    晴久歌!贱种!yin妇!就是他的灾星!克星!

    如果没有她,江淮还是个植物人!

    为什么没有及时把江淮带回江家?为什么?!

    江赫又气又恨,还莫名有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怒火。

    既然江淮早就和晴久歌苟且在一起,为什么还要逼着他娶那女人?难道真如他所想的那样龌龊?

    对两人的恨意,已经达到顶点。

    江赫缓缓站起身,既然卑躬屈膝,让他那个该死的舅舅,如此蔑视他,不如彻底让自己强大起来。

    他才刚刚苏醒而已,江家的一切,现在都在他手上!

    除了一个江家掌舵人的称号,他还剩什么?

    “舅舅,不要再做让江家蒙羞的事了,我不知道你和这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,但她在你病重期间强行将你从江家抢走,还把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强行?哪一个告诉你,是强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