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将衣服放下之后，就出门去了。
冷风眠注意到新来的秘书都蛮正常的，之前的秘书都会时不时瞪他。
说瞪也说不上，就是直勾勾的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，还会偶尔眨眼。
那时候他还以为她们是假睫毛掉眼里难受，但当着老板的面又不好意思抠眼睛之类的。
现在想想，大概是工具型角色馋他身子吧。
他想着的时候，给江真打了个内线电话，让她进来一趟。
江真来得很快，她已经调整好情绪，不再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，恢复了那不卑不亢但尊重的姿态。
冷风眠刚对她调整情绪的能力感到满意，就听到……
——“找我干嘛，有事电话里不能说吗，还特地喊我过来，要不是正经事，我就弄死你个王八蛋。”
哦，这会儿想弄死他了是吗。
冷风眠露出一个冷冷的笑。
——“咦……”
——“感觉他情绪不对，看来确实有事。”
“总裁？”江真主动出声询问。
“下班别走。”冷风眠说完这四个字，就故意停下来，留了个空挡。
冷风眠注意到新来的秘书都蛮正常的，之前的秘书都会时不时瞪他。
说瞪也说不上，就是直勾勾的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，还会偶尔眨眼。
那时候他还以为她们是假睫毛掉眼里难受，但当着老板的面又不好意思抠眼睛之类的。
现在想想，大概是工具型角色馋他身子吧。
他想着的时候，给江真打了个内线电话，让她进来一趟。
江真来得很快，她已经调整好情绪，不再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，恢复了那不卑不亢但尊重的姿态。
冷风眠刚对她调整情绪的能力感到满意，就听到……
——“找我干嘛，有事电话里不能说吗，还特地喊我过来，要不是正经事，我就弄死你个王八蛋。”
哦，这会儿想弄死他了是吗。
冷风眠露出一个冷冷的笑。
——“咦……”
——“感觉他情绪不对，看来确实有事。”
“总裁？”江真主动出声询问。
“下班别走。”冷风眠说完这四个字，就故意停下来，留了个空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