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承期对他吃喝嫖赌那套极是不屑,嗤之以鼻的眯眸。

    “何况韩城他什么也不告诉你,又怎么可能用你来管?他不想说,就尽管让他自己去解决,有一个送上门的宋玥儿还不够吗?你也想跟着掺合?”

    楚也嫌他狼心狗肺:“都是同门师兄弟,万一他有什么困难不好开口呢,郁承期,你就不打算帮他一把?”

    韩城这段时日经常下山不归,情绪也极不稳定,众人全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楚也一早就觉得他不对劲,郁承期也更不可能没察觉。

    但郁承期自私自利,他如今可是连顾怀曲的情绪都不照顾,又怎么可能顾及韩城。

    真是好笑。

    “我伤没好,不去。”

    郁承期似笑非笑地拒绝。

    他原本不提还好,一提此事,楚也更要骂他:“狗屁!你得不治之症了?一点皮肉伤到现在还没好?!”

    “一点皮肉伤?”郁承期挑眉,作势要挑开衣襟给他瞧个清楚,“你知不知道那一剑刺得有多重?胸口都刺穿了,你管这叫皮肉伤?”

    “那也早该好了!”楚也没那么好糊弄,重重地“呸”他,“你就是狗仗人势,仗着师尊宠你,趁机装病偷懒,还蹭着让清殿的伙食,不要脸!”

    郁承期倏忽被他这句话取悦到了。

    倏地笑了下,挑唇扬了扬眉毛,甚至颇有几分挑衅,懒散又招欠道:“对呀,师尊就是宠我,怎么着,你眼红了?”

    楚也没来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骂骂咧咧地回了声“滚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