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七精明,他知道顾书浔这是在给他传递消息,这话明着、暗着的意思,他都想的明白。知道司徒新月已经对自己有些起疑了,冥七愈发的小心,他也盘算着要他消除司徒新月的疑虑,以保证她不会轻举妄动,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,冥七转头看向司徒新月。

    脸上讨好的笑意里,更多了几分市侩,冥七快速凑过去。

    “小姐,是小的买的东西,不合小姐心意嘛?若是小姐不满意,那就直接和小的说,小姐也可以说说您的口味喜好,小的也好有个参照,一定买到小姐最喜欢的,给小姐送来。小姐,如今这年头,我们做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受不了冥七喋喋不休的话,司徒新月冷声将他打断。

    并不再开口,只是,司徒新月的眸子,不停地在冥七身上打量,她眼神凌厉,大有几分不看出些什么来,就不善罢甘休的意思。

    背对着他们的夏倾歌,细心的听着一切。

    夏倾歌知道,冥七不会轻易露出马脚,可是,一旦司徒新月强行动手,那只怕想不露马脚都难。

    她不能将事情闹到那种地步。

    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,夏倾歌重重的咳了两声,她的声音清冽刺耳,带着几分撕心裂肺的味道,紧接着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。

    风鹤听到声音,急忙上前,他一把将夏倾歌搀扶起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又不舒服?”

    一边问着,风鹤一边不着痕迹地与夏倾歌靠的更近了两分。

    趁着这片刻的工夫,风鹤用银针刺激夏倾歌的穴位。他希望让夏倾歌血脉上涌,这样很快夏倾歌就能吐出血来,可是只要银针一拔,状况就会消除,不会对夏倾歌造成什么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