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暮雨忙道:“师伯,我绝不是因为与李莺有仇,故意这么说的,只是觉得,法空这和尚又是求雨又是求雪还祈福,如果他真要有个好歹,恐怕神京所有人都要唾弃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宁海平淡淡一笑:“这样我们的名声会更响,所有人都能记住,……这个天下,强者为尊,不管我们名声多么坏,只要他们想练功,马上便会想起我们,只要他们想谁更强,马上就会想起我们,这就足够了,反正我们的根不在神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白暮雨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轻咳声中,一个中年男子步入院中,却是镇院大宗师周明明。

    “周师叔。”白暮雨起身抱拳。

    宁海平道:“周师弟,咳嗽什么,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,我刚刚想起来,法空还有一个法主的尊号。”周明明踏入院中,大袖一拂。

    地上的碎片飞到角落里,他来到小亭内坐下。

    “尊号不过是虚职,不足为凭。”

    “可真要杀了他,便是一个大麻烦。”

    宁海平摇头:“你以为他真这么容易死?他金刚不坏神功的层次绝对不低,傅清河的剑杀不死他。”

    周明明道:“我觉得,让傅清河出手还是有点儿冒险,应该换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换谁?”宁海平哼道:“谁还有把握能胜他?谁能想到他堂堂的金刚寺和尚,最厉害的竟然是剑法呢!”

    当初那两个天海剑派弟子看到法空与李莺翻脸出剑的情形,回去禀报之后,他们极为重视。

    这两个天海剑派高手天份过人,近乎过目不忘,尤其在剑法上的记忆更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