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?”喻年担心地看着木晚晚。

    谁知道木晚晚却忽然笑了起来,“相公真厉害,能够看得出这凤枝和龙枝的区别,可比我药铺里的那些学徒厉害多了。不愧是做尚书的人。”

    这像极了哄小孩子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笑。

    喻年微微弯了弯双眸,“是了,这也算是娘子教得好。不然我可是认不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木晚晚伸手捏了捏喻年的手背,“既然相公这么厉害,不如陪我去一趟京郊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这边的事情都交给这边的人继续处理。

    木晚晚用火罐的办法帮这些人将身子里的湿气驱赶出来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最为适合身子弱的人做的,不然也没有任何办法了。

    等着上了马车,木晚晚和喻年脸上的笑意都瞬间收敛了起来。

    木晚晚眉头拧在一块,她抬手揉摁着自己的额头,“我没想到这些人已然这副模样,还会有人想要用他们来做文章。”

    “恐怕是有人不想要你好好的,娘子。”喻年说。

    木晚晚抿紧薄唇。

    她刚才是不希望打草惊蛇,但是心里早就杀心四起。

    这种不把老百姓的性命当成命的人,确确实实是踩到了她的雷点,也确确实实是让她心生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