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尿骚味袭来,众人忍不住捂住了鼻子。

    “吕有才尿裤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肯定是吕有才杀的,不然他慌什么?”

    吕有才捂着耳朵,瞳孔扩散,嘴唇发白,整个人都颤巍巍的,开始毫无规则的东张西望。

    木晚晚摇头:“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,也敢杀人。”

    沈县令嫌恶的瞪了眼吕有才:“将吕有才带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杀的,我只是想要钱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神志混乱的吕有才挣扎着想逃脱两个官兵的钳制,可惜他手软脚软,根本不是官兵的对手,很快就被拖出了人群。

    木晚晚看向还不肯走的沈县令:“怎么?事到如今,沈县令还觉得人是我们杀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沈县令摇头,“本官根本没相信吕有才的话,我跟喻年相识多年,深知他还不至于傻到将人杀了后还挂在自家门梁上,本官今日来除了帮你们洗刷冤屈,还是来探望喻年的。”

    喻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,对沈县令的这番话十分不屑。

    木晚晚却是来了兴趣,她原以为沈县令是来假公济私报复他们的,没想到只是来走个过场,顺便修复跟喻年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喻年,听说你们近日一直住在宋知府府中,宋知府没有为难你们吧?”沈县令眯着眼开始打探消息。

    “宋知府为何要为难我们?”

    沈县令讪笑,他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宋明的坏话:“本官只是关心你们,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沈县令关心,不过宋知府不但没有为难我们,还对我们十分好。”木晚晚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沈县令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