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兴致十足地谈论起湘苧郡主,而桓翰墨不想和他谈及任何有关郡主的事,那位郡主也不是一般的人,暗中安排了好几人盯着他,要摆脱那些人不难,被人暗中监视着,总是不舒服的。

    不过她来这儿定是打着什么主意?好歹这家酒楼也有他的一份,还是盯着点比较好,免得闹出什么大事来。

    于是桓翰墨开始赶客了,“我一会有客要见,沈兄事忙,可自便。”

    郡主上了二楼的雅间,小二立即端上来一个制作精美的小册子,向郡主介绍道:“贵人请过目,这是本店的食单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,你捡贵的上菜就可。”这种东西她早就见过了,没什么耐心去选,她来这又不是为了吃饭。

    等上完了菜,雅间中只余郡主和青槐俩人时,郡主自顾自地倒了杯酒,清冽的酒香弥漫,还算是合格,一旁的青槐犹疑不决,迟迟不见动作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不把东西拿出来?”郡主提醒她道。

    青槐从怀中掏出一个光润的小白瓷瓶,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,再三思索之后,她劝道:“用药毁了怀瑾阁这种事,郡主何必亲自来,就算来了,也该我来代劳才行。”

    小白瓷瓶中装的是药粉,毒性不大,可是全身会起红疹,太医说三至五天才能消退,青槐心疼了,她家郡主怎么能受这种苦,这种破酒楼也配让郡主受苦?

    青槐握紧了手中的瓷瓶,恨恨地道:“干脆我找人砸了它?”

    “只砸了它可不够。”郡主轻抿一口酒,笑道:“要让那些跟这个酒楼相关的人付出代价,非得本郡主出马才行,谋害郡主之罪压下来,本郡主不信那两人不出血能脱身。”

    这药粉也会让脸上起红疹,她都打算连自己最珍爱的脸都搭上了,趁着颜暄念立足未稳之时,先解决掉她和沈维崯。

    “那两个人是谁?”郡主一直没说,青槐私下猜测过不少人,可也没得出个准信来。

    “事成之后你就知道了,把药粉放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会在青槐下完药后,让藏匿在暗处的暗卫将证据拿走,这药药效很快,半个时辰之内就会见效,到时将官兵引来,把碍眼的酒楼封锁,这件事一旦闹大了,颜暄念握有酒楼分成的事情肯定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