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的云南女性情况,在政治中,不可能找到位置,在经济生活中,只有那些早已经结婚生儿育女后的大龄女性才可能从容的出来工作,而真正年富力强的女性则很少工作,放女人出来似乎是男人的一种耻辱,可是女人也有女人独有的创造力,比如在色彩等感性的领域,她们天生就拥有更强的优势。

    只有若兰经营的云南孔雀公司是一个特例,赵泽勇刚开始的时候建立的口红厂,香水厂和高跟鞋厂,都没有拒绝过男工人,甚至一开始几乎全都是男人在工作。可当若兰接手后,她迅速的赶走了一大批男性技术人员,只留下了少数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也统统赶走了。全都换成了女人,尤其是年轻的女人,从学校刚刚毕业的女学生。在不能或者说女人无法胜任的工作里,若兰也坚持使用女性,实在做不好的,她宁可外包出去。

    比如开始生产高跟鞋的那几个老鞋匠就统统被若兰赶走,但是她却发现,制鞋这种技术,不是短时间内她那些女学生能掌握的,于是就跟那批老鞋匠商量,将公司的设备交给他们,并且参股让他们经营一个专门的制鞋公司,并且将孔雀公司的高跟鞋品牌都代工给他们做。一开始老鞋匠确实很不高兴,就像刚刚被释放的奴隶,第一情绪不是获得自由的兴奋,而是对失去了主人而对自己未来的迷茫一样,老鞋匠们很忧郁未来。但是当他们的产品通过赵泽勇的渠道销售出去的时候,每个人就不一样了,这时候他们才开始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是股东是老板了。

    除了云南孔雀公司外,还有的就是纺织业女工了,在云南大概有八万多的纺织女工,当然大都是大龄女工,不管是工作效率还是学习能力都已经开始退化,对于工厂而言这不是什么好事。但是却很难有工厂招收到合适的工人,年轻女性从业者很少,除非有特殊原因,比如孤身的,比如家庭困难的,在比如丈夫思想新潮的。

    云南的情况不理想,但是这已经算是联省中最好的了。其他省份,广西这几年飞速发展的蚕丝业中倒是有不少女工,可是这都是作坊式经营,很多都是跟自己家人一起工作,她们其实也未曾深入的走进社会。四川倒是有大量女性出来工作,甚至是修铁路这样的重工作也能见到他们的身影,但是同样他们是跟着丈夫一起出来的,因为贫穷让他们的丈夫愿意接受多一份的收入,可是她们同样没有独立。贵州则在各方面都差了一点,贵州女性工作者主要在采茶,种花等行业里。

    该如何改变这种情况呢,赵泽勇开始寻思其他遇到过这种困难的国家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