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我确实被天雷轰过,被咬处传来疼痛,刚刚打人的好心情消失殆尽,裴衍挥了挥手里的木棍:“想让我跟你们一起住,那你们就得接受我的毒打,夜还长,你们谁先来?”

    “……儿、儿子,”石母冷汗哗哗直流,害怕地咽了口唾沫,“咱是一家人,有话好好说,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满,说出来,我跟你爸爸改。”

    改?

    狗改不了吃屎,而打妻儿上瘾的人,不会停止家暴。

    裴衍慢里斯条道:“我再问你一次,如果我能保证,你跟他离婚后,他不会骚扰你,你答应吗?”

    石母攥紧石强的手,坚定地摇头:“不离,我爱你爸,这辈子,我都不会离开你爸。”

    说不通了。

    裴衍笑了笑:“既然你能容忍他打我,那我打你,你也应该——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
    说完,起身,朝石强走去:“打人确实很爽,尤其是看着那人像一条狗般趴在自己身下,无力挣扎,苦苦哀求,不过打人者人恒打之,现在,该是你像条狗般趴在我的脚下了。”

    木棍举起,狠狠砸下——

    “我错了!”

    石强怂了,硬茬子最怕遇到比自己还硬的人,此刻,他看着跟自己长相相似的儿子,害怕了,怂包了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住学校吧,”石强咬紧了牙,“我不拦你了,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石母急了:“孩子爸,不行啊,儿子要是走了——”

    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