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隶”这种字眼,雪沥只在课本上见过。

    但不管时代如何变迁,语言如何融杂,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都不会变。

    辰纱在包里翻出了一支西式羽毛笔,并用舌尖舔了舔:“来吧,给我一滴你的血。”

    雪沥往后躲:“你让我再想想办法!”

    辰纱以为她要反悔,立刻抓起她的手,就在雪沥的手背上扎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    一滴血很快就被羽毛笔吸入了管中,整片羽毛先是充红,随后,又闪过一道金光。

    辰纱愣了下,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签订契约时会冒金光。还是她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时遗漏掉了?

    一个眨眼的时间,金光就不见了,好像是一个错觉。

    辰纱不管了,瞅着雪沥,翻个白眼,“好啦,我就抽了你一滴血,鬼哭什么啊。根本就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雪沥反应过来,蹭了蹭针眼那块,针孔已经愈合,而且,她回忆了下,还真的不疼。

    她瞅着羽毛笔针管,一点都不细,怎么会不疼呢?

    “你生理常识课及格了吗?”辰纱将食指指尖放在自己的犬齿上,轻轻一咬,也将自己的血滴在一张羊皮纸上,“当然是因为我们的唾液有麻醉作用……签字吧。”

    雪沥:“怎么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