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两日,林清浅偷偷出府来到烟雨楼。

    淮安道:“林公子,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林清浅颔首,目光看向楼上厢房,问道:“容景还在吗?”

    “前两日容景公子说了,家中有事,需回去处理,这烟雨楼日后便全由林公子打理,他已经走了,林公子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知道,那日容景让我来烟雨楼,便是向我辞行的。”

    林清浅又问道:“对了,那晚我在烟雨楼与容景饮酒,后来醉了,是我兄长前来接我回去,他……可说过什么?”

    “林公子的兄长?”淮安不解地道:“那日小人并未见到林公子被人接走,也未曾见到林公子兄长,小人以为林公子留在容公子厢房歇息,不料第二日一问,容公子说你已经回府了。”

    林清浅闻言,满心奇怪,按理说顾长庚扛着醉酒的她从烟雨楼出去,应当十分引人注目才是,为何淮安等人皆没注意到?

    “林公子,有什么不对劲的吗?”

    林清浅从自己思绪中回神,笑道:“无事,你继续忙吧,我上容景厢房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是,林公子。”

    容景厢房与他在时并无二样,屋里还留着一股淡淡的花香,一如他身上的香气,林清浅叹息了一声,心情感慨。

    容景是她在这里为数不多好友之一,下次再见,不知又是那般景象了。

    从楼上下来,林清浅吩咐道:“楼上容景的厢房留着,里面东西别动,容景说他还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淮安道:“小人知道了,林公子请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