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只是笑,仍是一下下的打。

    司行霈道:你喝醉了居然这样磨人?

    我心里清楚呢,只磨你。顾轻舟道,我清醒着呢。

    醉鬼常用的词,被她挂到了唇边。

    司行霈无奈摇头:好,你很清醒。来,把衣裳脱了好好洗澡。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司行霈道:不让脱,那我就撕了。

    不,不许。她急忙护住,双手交叠在胸前,把衣襟护得死死的,不让司行霈得逞,我先生送的旗袍。

    先生?司行霈哭笑不得,你在外面这样称呼我?

    嗯。她认真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死活不让撕,也不让脱,坐在浴缸里傻笑,又告诉司行霈她没醉,让司行霈别担心。

    司行霈头一回见她如此,对她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他低头亲吻了她。

    她知道回应,还搂住了司行霈的脖子。

    司行霈再悄悄解开她的旗袍时,她乖巧没有打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