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袁楹心只好苦哈哈的回来发展她的“嫁妆”,谁知嫁妆也是经营惨淡,没甚出息。

    可她需要钱,需要用钱来买人手做事情,她需要通过掌控别人来获得掌握权力的快感,需要摆脱被那怪异的石头人想抓就抓的窘境,所以只好再为难为难生意好的,要不然想有进项就更难了。

    陈韵堂门口,那妇人听了陈延英的问话,脖子略微缩了一缩。

    陈延英笑道“若是婶子记不准也不打紧,我们开门做生意,就要万事为客人们着想,毕竟是用在身上的东西,我们更谨慎的很,几乎所有的东西在买的时候都会告知保质期,另外在定做包材瓶子的时候,会额外烧上日期。”

    他穿着学子澜衫,说话间一派落拓,此时眉眼含笑,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好几个穿戴不俗的女眷,已经脸颊生晕了。

    陈延英说完,自己看了看小瓷瓶的底部,又示意其他人“诸位且看,瓶底记录的时间是今年九月,日期很新鲜,应该不是放久了才变了味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什么变了味道?”有人发问。

    陈延英摇摇头“是如何变了味道,陈某不知,但这绝对不是陈韵堂的香膏味道,所以这位姑娘的脸……”

    那妇人往后一缩,语气却十分强硬道“你说不是就不是?我还能害自己的女儿不成?这就是从陈韵堂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令爱是用了多久脸才成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妇人眼神闪烁,似乎是在思考在回忆,她的女儿在一旁道“前天夜里,就用了一回,天还不亮脸就毁了,而后昨日里,甘家见我脸毁了,就退了亲事,我去投了河,被人救下,到今天母亲带着我来讨个说法,统共用了一回,时间不到两天。”

    陈延英点点头,与陈掌柜耳语两声,陈掌柜吩咐店里的一个伙计不知跑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那妇人一见有伙计跑了,心里一骇,而后大喊道“莫不是搬救兵了吧?这么多人看着你们毁了我女儿的脸,就是天王老子都要赔!你跑也没用!”

    “哦?赔?婶子要如何赔?多少钱能抵得过一个花季少女的容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