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汉中还屯有一支军队,可以南下夹击,你们未必能在四川站得稳脚跟,第三,你低估了大秦的国力,皇帝陛下为此战准备了半年的军需。”

    “半年的军需?”

    孙时泰一愣“十六万军队,半年的军需?”

    “是,半年的军需,半个江南的力量,都拿来供给给这十六万的军队了,陛下对此战是势在必得,将此战视作大秦真正的立国之战,你们低估了陛下的决心。”

    郑鹰满脸的骄傲。

    “那得需要多少民夫啊?不怕出乱子吗?”

    孙时泰难以理解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你若是有机会,会看到的,我就不多说了,但是你的计策,也是一种赌博,赌博的味道太浓了,并无胜利的把握吧?”

    对于郑鹰的问题,孙时泰苦笑道“世上哪有万全的事情?行军打仗有些时候也要看天意,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我纵使能算计一切,也算计不了老天。”

    “也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郑鹰点了点头,说道“行了,你回去吧,老老实实待着,等陛下对你的处置吧,要是陛下不杀你,算你运气好,要是陛下杀你,算你运气不好,但是,这都是你罪有应得,不要怪罪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孙时泰面带苦涩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学生不敢怪罪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孙时泰离去之后,郑鹰思虑再三,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,交给了麾下亲兵,让亲兵用最快的速度送去京师。

    从播州到京师,战报是先到的,花了十四天,郑鹰的信件是后到的,花了十五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