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和礼一把拉住努尔哈赤的手:“现在还来得及,撤吧!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努尔哈赤的脸涨得通红:“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,我就不能管那么多了!部落里的人会认为我很懦弱,他们又该如何信服我?更何况我的祖父和我的父亲都死在汉人手里,这笔帐我还没有和他们算!”

    看着努尔哈赤完全像是一个赌徒的样子,何和礼有些绝望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女真骑兵呼啸着冲向大秦的军阵,心里是满满的绝望。

    很显然,努尔哈赤已经孤注一掷,不可挽回了。

    一旦这支秦军被优势兵力的建州军歼灭,秦皇萧如薰一定大怒,以他的手腕,调集十万二十万大军征伐辽东并不是难事。

    那毫无疑问是灭顶之灾。

    但是努尔哈赤似乎并没有意识到,他就像是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,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了。

    所以何和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真骑兵冲向汉人军阵,即将如砍瓜切菜一般将秦军……

    不对!秦军没有被冲散阵型,他们稳住了。

    战马不敢冲向密集的长枪阵,战马必然减速。

    女真骑兵试图抄秦军的后路,但是秦军的后路是浑河。

    背靠浑河,长枪和盾牌让秦军稳住了阵型。

    雪亮的大枪狠狠的刺向了马速减缓的女真骑兵,一捅就捅穿了他的胸膛,然后将之狠狠的扯下马,刀盾兵手握大砍刀,专门砍马腿,还有专门手持大枪的士兵将实木长枪从大盾地下伸出专打马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