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宣却说,“你不缠着我,我会带你出宫?小时候还知道叫人,长大了就没大没小了。”

    小时候的商扶软软糯糯,被年长三岁的谢宣忽悠得长风哥哥前长风哥哥后,恬不知耻的跟着谢宣后头跑上跑下,四处溜达。

    忆起童年旧事,商扶耻得脸上发烧,狠狠一掐谢宣手腕内侧的嫩肉,随即又是一旋!

    谢宣吃痛,忙松开商扶,甩着手腕抽气,“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”

    商扶又羞又恼,谢宣这个得寸进尺的小贼!她撑着矮桌,拽过谢宣的手腕就是一口咬下去。

    谢宣岂能不痛,手腕一翻,左手往商扶膝窝一抄,把商扶打横抱起。“不准再闹。”

    商扶在谢宣怀里,一抬眼就是谢宣薄怒的神情,她抱着胳膊忿忿道,“孺子含辛,隐忍不嗔!”

    孺子含辛?

    谢宣把商扶放到凉席上,摆好白玉棋盘,带着几分赔罪的味道温声说,“你执白还是执黑?”

    商扶僵着脖子扭脸看向别处。

    谢宣扯了扯商扶的衣袖,白玉黑子在棋盘上敲了三下。

    响声清脆商扶下意识看向谢宣的方向。谢宣面不改色,搁在棋盘上的手却指了指自己的身后。

    商扶抬眸一瞧——

    嚯,这老头子怎么还在?

    那刚才她咬谢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