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最佳演员?哪个演员会不要任何酬劳、连续五年拍同一部戏?”李谨炎咆哮道,x口剧烈起伏加剧了伤口出血的速度,他全然不顾,只想抓着这个nV人留在身边。

    双臂传来五指的压迫,常绵吃痛地皱起眉头,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受了那么严重的伤,力气却还是这么大。

    “你松手!”盯着他x前不断化开的红sE,她既担心又心疼,但她冷酷的外表所反映出来的却是排斥。

    “我不松!我不松!我不松!”他虚弱地吼着,望进那对同样幽黑深沉的眸子,气息不稳地说道:“你问我:四天之后会不会让你离开这儿,我……现在告诉你,不会!即使你脱离了危险,我也不会让你离开,我、要、你……一直呆在我身边,四十年,四百年,四千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李谨炎的声音已微不可闻,庞大的身躯无力地挂在常绵相对娇小的肩上,苍白的嘴唇张合着,只是没再发出声音了。

    常绵好不容易才将他移到床边,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,她直起身,轻轻喘了口气,准备下楼唤回nV医生,手腕却突然被一只大掌包住。

    静寂的空间萦绕着男人吃力的喘气声,常绵惊慌地想cH0U回手,腕部的握力加深,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辅助。

    她很怀疑他是否真的受了伤,因为每掰开他一根手指都几乎花去她九牛二虎之力,但他泛白的嘴唇和微弱的喘息无法作假。

    常绵甩了甩被抓红的腕,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,他浓密的睫毛紧紧贴在下眼皮上,眉头痛苦的交缠在一起,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“我去叫你的旧情人……”脱口说出心里对齐雯的称呼,这位nV秘书涨红了脸,没有再说下去,只是退后几步,准备走出卧室。

    “冰……块!我真想……掐Si你!”床上的男人说了几个字便费劲地喘着气,x口的绷带也随着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常绵淡淡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习惯X地忽略他生气时飙出口的任何字眼,平静地说道:“我下去找齐雯过来。”

    李谨炎哼了一声表示回应,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,才向身上的伤痛投降,合了眼渐渐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醒来,冷YAn的秘书已经不在身边,只有那位喜欢在大冷天半敞着衬衫前襟的英国妹夫守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这个nV人的心被狗叼走了吗?我伤成这样,她竟狠得下心丢下我一个人承受伤痛?”伤患躺在床上,冲着无辜的妹夫大声嚷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