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追索,她逃避,他侵略,她退缩。

    他试图撬开她紧闭的双唇,她却固执地抿紧,直到他的大手从她腹部钻进衣服底下,一路摸索到她左边的浑圆。

    “啊!”心口的软圆骤然被五指收紧,令她痛叫出声来,他的舌头趁隙而入,横扫她窄窒的口腔。

    常绵合齿咬了个空,他的舌头早已灵活退出。

    她又咬住他的下唇,但他并未因此退开,而是继续任舌头肆虐在她的唇齿之间,直到她的牙齿陷入他的唇,她的舌头尝到血腥味,他仍没有退缩。

    如果是翡册,早就痛叫着退开了,这个男人难道没有痛感吗?

    她张口欲发起第二次攻击,这回,李谨炎即时离开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“我该怎么处罚你残忍的牙齿呢?”他脸上漾着满足的笑意,下唇还流着血。

    “低劣!”常绵摆出一副冰川表情,嘲讽道:“你真的跟两百多个国家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?吻技连个十八岁的小男生都不如!翡册可比你强多了!”

    原本心理上的优势被她一盆冰水一泼,李谨炎霎时颜面无存。

    他的吻技也许不及接吻狂高超,但被关注了五年的女人这样直白地否定,他顿时对翡册产生怨恨,但更想及时赢回自尊。

    “他有对你这样做吗?”他魁梧的身体突然压向她,仿佛要把她胸腔内的空气挤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“呃!”她惊呼一声,胸口的压迫感令她说话变音,却没有减弱她不屑的语气:“我们从门口转移到沙发,又从沙发转移到桌上,你说他对我怎样做了?宽大的办公桌原来还有那种功用,真教人大开眼界了!你和你那两百多个国家的女人没有试过这么刺激的作战场地吧?”

    李谨炎醋意直淹头顶,怒声吼道:“你说谎!你那天明明感冒无力……”

    “到了第五个回合,当然会筋疲力尽……”她故意践踏他的自尊,报复他的粗暴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