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屋的午餐准备好,秦元喜收拾东西准备回去。临走前,他把上午画的一幅素描递给任尚好。

    任尚好接过,歪着头看了一会儿: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胖大婶,你别转手就丢垃圾桶了,记得给她。”他双手抄兜,说得很随意,“她要不喜欢让她自己丢,她要喜欢,你跟我说一声,我下午带个画框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下午还来?”

    秦元喜静静看了她两秒,“下午四点,你不是营业?”

    他指间夹着一张小字条,递给她:“我的号码。”

    任尚好不接:“自己拿去给她,又不是我画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她又不熟,她会以为我是变态。”

    “她知道我不会画画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你一个朋友画给她的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任尚好怔了一怔:“杨婶结婚了,夫妻恩爱,一儿一女,今年四十岁。”

    秦元喜:“……你以为我喜欢她?”

    “不然你偷偷画他干嘛?”

    “都给你看了能叫偷偷画吗?”

    “你这跟找人递情书有什么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