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五千两生生用手接住了他的箭,此刻她稳稳握着箭杆,身位一动不动,连马都没有移动位置,马甚至无聊的打了个响鼻。

    不可能,这样的距离速度,手会被擦破,人会被带下马去!

    他忽然有些后悔小瞧了对手,连忙从背后的箭匣取箭。他有丰富的经验,越乱越要定!

    五千两抬头看了他一眼,抬手把箭直直向他S出。如果是普通的羽箭,以人手的构造是绝无可能S远甚至S准的。

    但这是赵括特制的,重量可b普通刀剑的箭。

    李沛能徒手接住他的箭已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,更别提她还会把箭扔回来。他到底是经验丰富,即使头脑没有反应过来,身T却先一步猛的下坠,仅以手挂在树枝上,令箭身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,只在他侧腰挂出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他单手悬于树枝,另只手拿着弓,在树叶掩映间摇摇晃晃,想起方才千钧一发的场景一阵阵冒虚汗:还好躲得快,只是皮外伤。

    赵括好像觉得胳膊有点发麻,忽而想起了什么,面sE大变!

    为了双重保险,他一律将箭头淬过见血封喉。

    从李沛的角度看,他先是挂在树上,接着扑腾掉落在地,再也没有起来。她心里有些奇怪,看他躲过去了啊?是了,箭头好像有毒……李沛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地上的尸T一眼。这可真是世事难料。

    再看司徒空那边,衣服脸上都沾了血,三个敌人横七倒八的躺在地上,每个人身T都扭曲rEn类不应该达到的姿势,看着就疼。

    明明已经一身血,司徒空还是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,随口对李沛道:“会用剑吗?”

    “十八般兵刃能会个十七样”

    司徒空笑了,她也学会吹牛了。他一脚将Si尸身上的剑挑起来扔给李沛:“凑合用,等进城给你换好刀。”李沛接过剑,觉得重量不太尽如人意,她还是想找回她的刀,毕竟那是大师兄的礼物。

    司徒空翻身上马,继续前行,甚至还哼起小曲,好像并不是刚刚杀过三个人。他忽然对李沛说:“我内兜有条手帕,你帮我拿出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