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曼·奥斯本本身，就是超级士兵血清的受益人，不过由于版本的副作用，他神智受到影响，暴虐和狂躁的因子被激发和放大，成为了绿魔，一直到现在也没怎么改善……
所以，这更让李察和蝙蝠侠认定了，这件事就是诺曼所为。
“通过调查，诺曼·奥斯本没有动用他麾下的力量，我只查到他让人对比了两套样本，得出某个结论。”蝙蝠侠说道。
对比实验？
李察脑子里灵光一现。
他和蝙蝠侠都大概意识到了，这个实验的结论是什么。
“既然这样，诺曼应该没有多少地方可去。”李察说道，“他很可能还没有离开纽约。”
“不，他是一定还没离开纽约。”蝙蝠侠点头。
“这么说来，你有调查方向了？”李察问。
“只是有点想法，但还需要验证。”蝙蝠侠说道，“在这之前，我们还是尽快赶往纽约吧。”
“简单。”
李察打了个响指，心念一动，面前出现一道空间之门，直通纽约城。
蝙蝠侠也不奇怪，坦然迈步，穿越空间之门，抵达了纽约某栋楼的天台。顶着天台呼啸的大风，他转过头看着李察，说道：“我们首先要调查的目标，是下水道。”
“好。”
李察回答道：“我现在通知忍者神龟，下水道是他们的主场，想来我们很快会有结果。”
所以，这更让李察和蝙蝠侠认定了，这件事就是诺曼所为。
“通过调查，诺曼·奥斯本没有动用他麾下的力量，我只查到他让人对比了两套样本，得出某个结论。”蝙蝠侠说道。
对比实验？
李察脑子里灵光一现。
他和蝙蝠侠都大概意识到了，这个实验的结论是什么。
“既然这样，诺曼应该没有多少地方可去。”李察说道，“他很可能还没有离开纽约。”
“不，他是一定还没离开纽约。”蝙蝠侠点头。
“这么说来，你有调查方向了？”李察问。
“只是有点想法，但还需要验证。”蝙蝠侠说道，“在这之前，我们还是尽快赶往纽约吧。”
“简单。”
李察打了个响指，心念一动，面前出现一道空间之门，直通纽约城。
蝙蝠侠也不奇怪，坦然迈步，穿越空间之门，抵达了纽约某栋楼的天台。顶着天台呼啸的大风，他转过头看着李察，说道：“我们首先要调查的目标，是下水道。”
“好。”
李察回答道：“我现在通知忍者神龟，下水道是他们的主场，想来我们很快会有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