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!像是重物落地一样,凌言所降落的地面直接龟裂开来,土石飞渐。

    不过他却没有就此停下,反而将已经蚊香眼的雨音给放到了一边,然后直接朝着正前方就是踹出一脚,将面前的大门像是踹豆腐一样给踹成碎片,看着里面的拿着刺青木的大叔和刺青巫女,直接冲了进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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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啊……我就这样找过来了。”他摸了摸还是有湿漉漉的头发感慨道,“你说以着肉身进入这里还真是不好啊,头发到现在还没干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既然讲完了的话,就赶紧离开吧?要是那个女人回来了?……诶?”她摸了摸喉咙,突然发现……她可以正常说话了?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?”她再次发出声音,发现她的声音确实恢复了。

    被痛苦扯断的声带,居然复原了……!?

    她不可置信的不断发出类似惊讶的咽呜声。

    “喂,你可以看看自己的手啊。”凌言很直接的提醒道,而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零华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……诶!?假的吧!?”她看着已经没有任何与刺青有关的粉藕般的手臂,不可置信的在眼前晃了晃,颤抖的声音低声呢喃着:“这到底……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她永远无法忘记被刺青时的痛苦,那些要剥去皮肤,将生者与死者的血液铭刻与血肉之中的刺青……就这样消失了?!

    她下意识看着,正在盯着她看的青年,颤声问道: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啊?”他很随意的笑了起来:“只是因为啊……眼睛可以像是镜子一样折射一切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镜子……?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!”零华在一瞬间的停顿下就立刻听懂了他的意思,她激动的说道:“你应该知道的吧!你会死的!”

    就好像力量都是相对,甚至连所谓诅咒也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