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在挣扎什么。

    “床铺好了。”我从他身侧走过,留下一句:“今天我回宿舍住,你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
    他还没反应,也没动静。我脚上仿佛注了铅,步步难行。心脏也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,呼吸也不自在。

    最后有些失落地加快步伐,门开那一瞬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一把拉回去,跌入一道肉墙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说唉~~闻东,你轻点儿,你弄疼我了!~~”

    刚抚平的床单现在俨然已乱得不成样,就差被摩擦成一整团了。

    大片棉花弹的被褥显露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沉默却又爆发力十足的情事。闻东只管闷头干,从头到尾除了难耐地那几声低闷外几乎没说话。

    后来转到厕所,有水的加持,才综合掉一些灼热感。却依旧还是疯狂,我以为他如同以往那样只是短暂温存,靠着热吻和抚摸。

    谁料这家伙是打算实打实地做。

    我着急忙慌地抓住他:“不可以!”

    他还是不语。

    我难得解释:“没那个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时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,声音沉又稳,找不到一点儿敷衍意味:“有了就生下来。”

    我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雷被顶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