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桁按住她那激动的小手,“是打算现在亲自过去,盯着敛芳阁的人?”

    秦瑟不住地点头,“这是一个好机会!”

    要是错过了,兴许敛芳阁这条线索就断了。

    秦瑟好不容易找过来,不但涉及敛芳阁害了那么多人,更涉及原身的秦家被害一事,她不敢轻易放过,也不能这么放过。

    谢桁看得出来,秦瑟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去,便没拦着,只道:“我陪一块去。”

    秦瑟望了望他,忽然有点迟疑,“也去?这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有点危险。

    她没说完,但谢桁很清楚。

    “说到底,我好歹是武举人,总比强一些。”谢桁语气轻松地道。

    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,秦瑟便笑了:“行,那就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商量妥当,秦瑟就找了个借口,说是想出去逛逛,在清荷园呆的烦闷,谢绝了秦婉陪同的好意,和谢桁两个人,单独出了秦家,连张半仙都没带着。

    张半仙是在敛芳阁的人面前,露过面的,带着他,风险太大,要是被敛芳阁的人认出来,那就功亏一篑了。

    而在秦瑟和谢桁赶去敛芳阁的时候,北宁郡主也被送到了家里。

    云阳长公主得知北宁郡主昏死过去,顾不得纤云郡主的事,先让人拿着自己的腰牌,去宫里请了当值的太医过来。

    太医给北宁郡主诊脉后,确认北宁郡主只是一时惊吓所致的昏厥,并没有大碍,云阳长公主才放下心来,转头去看燕王和秦脂,冷着脸道:“们随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