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迪认真回答。

    “对啊,喜欢酒跟喜欢人没什么区别。白酒得你的心,你的弟弟得你爸的心,他不可能因为红酒颜色好看就喜欢红酒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不必为了讨你爸喜欢,就去改变味道颜色,做你自己就好。”我将杯子里的红酒抛弃到旁边,然后重新拿了杯没用过的香槟。

    时迪愣了下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,自己才认识到新朋友,居然会推心置腹,和他说这么多。

    明明才认识几个小时,对面的人却好像和他认识了几年。

    我拍了拍时迪的肩膀,带着他又回到刚才的交际圈里。

    话都说的这么透彻,如果他还不能明白,那就是他自己的选择。

    帮人也要有度。

    别帮出仇人来了。

    我们回来时,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。

    古照涛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游走在场外。

    而良家军黑着脸,时缙云也不再装好人。

    “好大的口气,我在京市就没见过你这号人物。”时缙云面色阴沉。

    “古老,请你评评理。我尊重你,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得到我尊重。”时缙云意有所指,“我是看在古老的学生和我儿子关系交好,才有意提点两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