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稚川别看一把年纪,可手脚利落,两只手,抓了八根银针,就像是毕加索作画一样,在我的身上随心所欲的扎着。

    好几针,隔着咱的小底裤都扎了进去,吓得我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,你就别秀了,这种地方不是你表演的地方。”我有气无力地抗议道:“万一扎中了,我这辈子就交代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寸毫皆在我掌控之中。再说了,你的零件大小你还没个数吗?扎不到的!”

    靠,杀人诛心,这像是一个老大夫说出的话吗?

    原来白薇真的没有吓唬我,足足一百八十八针,从上朝下,活脱脱一个刺猬。这些针,大部分都是留针,至于深浅也不一,有的针,我感觉都已经刺头骨膜了。看,疼得我龇牙咧嘴,可惜现在是个软脚虾,挣扎不动,只能困在这活活受针。

    最后一针扎完,老岳头背着手,像是欣赏艺术一样感慨道:“我有二十年没一次性扎这么多针了。上一次,还是给乡下的一个大叔治疗他们家的种牛。小罗啊,感谢你让我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。另外,你这身体确实能抗,当年那牛挨完我最后一针可是直接瘫了,睡了三天才醒,我看你这眼睛叽里咕噜,好像还挺精神呢!”

    臭老头,我眼睛叽里咕噜还不是被你气得。

    把我和种牛比,亏你……唉?如此说来,我这身体确实不错啊。

    我这反过来一想,正心潮澎湃着,老头忽然在我胸前取掉一针,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阵恍惚,昏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间,就听见老头自言自语:“多好的身体啊,不耕地白瞎了。”

    我呸!

    甭说我了,人家种牛的工作也不是犁地啊。

    过了一个多时辰,我总算是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