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完,他们两个便带上扎西,出门开车回了别墅。

    天也不早了,我关了店门。在店门和几个窗户上,全都放上了驱邪镇煞符。

    如果还有脏东西来纠缠我,有这些符箓在,我都能及时被唤醒。

    还好,事实上,连只老鼠都没来,我和白薇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
    睁开眼,白薇正直勾勾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故作惊慌道:“这么看着我看吗?我不是唐长老,白骨小夫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个唐长老能长的向你这般潦草?”白薇咂舌道:“罗先生,我有点后悔嫁给你了。在这之前,你也没说你是个火车司机啊。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?我怎么还是火车司机了。”我挠挠头,咧嘴道:“你该不会是在夸咱火爆、勇猛,而且动力十足吧。”

    白薇长叹一口气道:“我是说,你要不是火车司机,是怎么把呼噜变成火车鸣笛声的,然后还高低错落,呜……哐且、哐且……呜,一宿啊,我不时都得睁开眼看看你,就怕你把这床开飞了,从窗户冲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女人的嘴啊。

    没得到你的时候,说你豪放,粗犷,孔武有力。一旦占有了你,豪放变成了粗鲁,粗犷变成了潦草,孔武有力变成了没脑子……”我悲戚道:“男人的命,好苦啊……早知道这样,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得到我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吧!”白薇瘪嘴一笑道:“说的好像自己是个怨妇是的。”

    我俩这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话,突然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老吕,你一个修行人,难道不知道打扰别人的早觉是图财害命吗?尤其是,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早觉啊!”

    “罗少爷,出事了!”那边的老吕严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