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东西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意外了。

    既然他们如此活跃,会不会它们本质上就不是什么观赏把玩的青铜器,而本身就是某种法器或者武器?

    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,干嘛要把有他们俩和那盒子一样装起来了,下次再有事的时候,我就把他们配在身上,说不定还能助我一臂之力呢!

    我俩这忙活完,白薇他们也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久?”我摸着奴柘的脑顶道:“是不是你又吵着去买酒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!”白薇解释道:“刚才是因为里面有人打架了,四五个黑衣人,下车就打一个乞丐,要不是店员拦着,可能会把人打死。我过去看了看伤势,还好,都是皮外伤。”

    “这年头啥人都有!你看着他可怜,说不定他干了什么缺德事呢!”大头道:“上车吧,多事之秋,咱们少管闲事,顺利活着回去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阿芦道:“刚才这人说话的口音怎么和你这么像?不会也是云城的吧!”

    白薇道:“确实像,那腔调就是北方你们那里的口音。他的手腕被打的脱臼了,我要帮他正回来,他还不领情,说自己就是大夫,正骨是拿手本事。过去在他们那条街,大人小孩崴脚、掰手都找他,人称正骨王。”

    “正骨王?”

    本来已经打着火的大头又将火熄了,朝白薇和阿芦味道:“这人多大年纪?啥模样啊?”

    “六十多岁,戴着眼镜,一点都不像是流浪汉。”

    “说话还文绉绉的,好像真懂医术。他活动了一下手腕,真给复原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他好像有个习惯,说话的时候,朝后仰着脖子!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大头顿时从车上跳了下来,大声问道:“这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