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冷笑一声,直接回复了四个字:关我屁事。

    是啊,天下这么大,人这么多,我罗天又不是观音菩萨,谁的生和死和我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说到底,宋大头和我也不过是在利益的拉扯下,做了一次搭档而已。

    所以,他的生死就由我负责?

    我冷漠地重新坐回桌子旁,自顾自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奴柘,现在该说说了吧,你怎么就知道我身上有刺青的?”

    这小东西稳坐花盆,就像是没听见动静一般。

    我很清楚,它又在“装死”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一股子无名火直接涌上心头,我一咬牙,猛地将桌子上的匕首抡了出去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脆响,巴掌大的花盆被扎了个稀巴烂。

    小东西再也装不下去了,一蹦三尺高,直接跳到了桌子上,大叫道:“喂喂,您动真格的呀!”

    听见它这吊儿郎当的腔调,我他妈越加烦躁,一个箭步捡起匕首,狠刺了过去。

    奴柘吓得够呛,拼命往起一纵,却没能逃脱掉,刀子尖儿正好从它的两条须根之间插了过去,等于直接将它钉在了墙上。

    “我平生最讨厌别人骗我!”我冷声道:“你现在已经耗光了我的耐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