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我忍住怒火,脚上倒着小碎步,就像是魂飘一样一点点朝他逼近,继续道: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还有……还有我上次去洗脚.城,怕扫.黄,登记用的你名字;我……我还用你名讳,在网上钓了两个.妞;另外,上次和你拼酒,我实在喝不动了,偷偷换了矿泉水。另外,前两天给你烧纸我骗了你,烧的是十块钱一刀的黄表,我和你说的是二十块钱的……没买到纸钱,我是用废报纸自己剪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前边的我也就忍了,你踏马给死人烧纸都能骗,你缺不缺德。”我忍不住骂着,一屁股坐下,气恨道:“宋叹啊宋叹,才几天不见啊,你现在玩儿出圈了,竟然杀人了。你老实说,这女人是谁?该不会是您没管住裆下的玩意,被人缠住,一时恼羞成怒,就干了这么卑劣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宋叹见我坐下,还自顾自拧开了一瓶水喝了,愣了好几秒,才小声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人是鬼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废话,你看见鬼能喝矿泉水的吗?”奴柘无语道:“既然这么胆小,你杀什么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又是谁?”宋叹审视着奴柘道:“你是彼岸使者还是阎司童子?”

    看出来了,这家伙确实吓够呛。

    奴柘拎起一瓶白酒,咕咚咕咚喝了半瓶,咂舌道:“真没眼力,合着我在你这睡了半年,听不出我声音?”

    宋叹这时候才缓过点劲儿来,喃喃道:“你是……奴柘?”

    奴柘打了个酒嗝道:“这就对了,我真要是阎司童子,还和你废话?就冲您这杀了个人,我也直接把你锁走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化成人形了?”宋叹叫道:“那你要是奴柘,那他……这是天爷啊。”

    我无语道:“你是真盼着我死啊。要不要我给您唱段基尼太美,证明我还活着?”

    “罗老板,你还活着啊,呜呜!”宋叹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,像个孩子是的哇哇哭着冲了过来,抱着我就哀嚎道:“你大爷的,那天你给我说了那么几句话,就他妈失联了,我给老岳头打电话,他也不知道你们的去向,只是朝我坦白,说其实得了绝症的是你,我踏马当时就感觉这天塌了,以为你这是必死无疑了……你这个天煞的,活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,让我哭了这么多天。”

    好家伙。

    这说着说着,怎么“天杀的”都出来了,跟小寡妇哭坟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