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日日睡在我的床下,地板里,我都没听见一点动静,怎么突然间就活跃起来了。

    我歪头看了看奴柘,总觉得这件事,和这小东西有关系。

    毕竟,那天就它在家着。

    我先将铜剑和铜镜收起来,送到楼上,然后关好门,下楼来,将奴柘叫到跟前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最好是老实交代,你对他们做过什么?”

    奴柘嘀咕道:“该交代的我刚才都交代了呀。是,我为了吹嘘自己,先前撒了谎,可这剑刚才不是逼着我说出实情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就怪了,凭什么沉寂了这么多年的镜子和剑突然就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我哪知道啊。”奴柘想了想道:“对了,酒算不算?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?”

    奴柘小声道:“那天我不是喝多了嘛,就跑你楼上去了,一时手痒,就……醉里挑灯看剑了。拿着你那剑趁着酒兴舞了几下子,末了,给它喝了一口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给一把剑酒喝?你是人嘛!脑子没病吧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本来也不是人啊。”奴柘讪讪道:“我当时不喝多了嘛,酒蒙子,你懂得,喝多了甭说剑了,就是烧火棍也能对影成三人啊……后来因为那剑杀蛇之后,把血溅在了镜子上,我寻思着顺便擦干净吧,就也倒了点酒早镜面上……”

    听奴柘这么一说,难道还真是酒起到了作用?

    然后这剑尝到了我的血,跟我来了个滴血认亲……呸呸呸,应该叫饮血认亲。

    要这样的话,这两件东西,还真可能是宝贝,更不能还给阿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