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深:......

    果然是做了父亲的人,一番话意味深长啊。

    陆绍珩发了话,“季铭的事我来处理,我已经打了电话,很快他就会被揪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阿珩,没用的,他明天不破坏婚礼,后天会想别的办法逼我,我们不能一刀刀的玩弄他,这种人就得一下子踩死,永无翻身之地。”

    陆绍珩哪里不懂,只是明天日子特殊,也最好不要见血。

    他把季铭抓住,先不让他作乱,然后再和他谈。

    陆绍珩把想法告诉他。

    季远深不同意,“没用的阿珩,这种东西你抓住他本人也没用,他那个赖皮,绝对会有办法破坏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赖皮了,这点都信不过,你是不是太在乎沈木荷了?”

    季远深:......

    “旁观者清,阿深,不要做得太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想沈木荷躺在那儿都被人诟病。”

    “她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,你还要替她隐瞒,甚至不惜破坏自己的婚礼,值得吗?”陆绍珩劝他,“想清楚吧。”

    他就是吃了这个亏,人越是在慌的时候越不能乱。

    想想失去沈知初,你心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