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成如今的愿望是要重振京城王家的局面。这样的机会不抓住就可惜了。

    “好,我晓得了,那孙秀才平日经常来这边吃酒。我正好找他聊聊。”王成拍着巴掌。正好,安修之若是得中举人的话。也是要来京的,这回过年后。他回京城时,安修之还特意找他,让他帮忙留意一下宅子的事情。

    基是有合适的,正好也给二妹置办一处宅子。

    最终说定。

    随后阿黛便告辞了。

    从王家酒肆出来,天气有些阴,风有些大。

    所谓八月秋高风怒号,卷我屋上三重茅,这天气有些微冷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马车就进了恭王府的街道。阿黛却发现整条街道人挤人的,许多人都站在街道两边,似乎看着什么热闹,交头接耳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阿黛掀了车帘子,朝车外望去。

    “呀,一个妇人家的,穿着中衣在大街上走,成什么样?还要不要脸皮了?”离车不远,一些围观的人在那里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呀,负荆请罪的典故你懂不懂?按规矩,那是要赤着上身的,妇人家当然不能赤着上身,穿个中衣也就是那么个意思了。我倒觉得这妇人这般做并无什么不妥,只不晓得她到底得罪了恭王府什么了,要这般来请罪?”边上有人回道。

    “我晓得,听说是中秋游园会时候的事情,这妇人是太平胡同死去的那个方青的娘子范氏。在秋游园会时,这范氏去拜月喊冤,说是杨三郎和恭王府仗势欺人,包庇凶手辛豹,结果,恭王府的世子夫人便跟这范氏打赌,说凶手并不是辛豹,而是另有其人,还说这案子三日内必破,结果第二天案子就破了,当时范氏可是说好的,若真是她误会了恭王府和杨三郎,她必上恭王府负荆请罪的。”边上有那知情的回道。

    “哈,意是这等趣事,走走,前面就是恭王府了,我们跟上去瞧瞧。”边上人听得更有兴趣,一个个都八卦的很。

    听着这些,阿黛这边自也清楚了怎么回事了,范氏倒算是有信,果然来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马车要不要绕后进门府?”这时,车夫回过头冲着马车里问道,如果马车继续前进的话,自然要跟范氏碰上了,再加上这么多看热闹的,怕是有些不妥,还须先避一下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