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娟停了一下哭泣,似乎在想喻星豪的话,喻星豪趁机继续劝下去,“而且这事吧,就你知他知我知,我也不可能帮你作证,就算真的要作证的话,我只能说是你引诱严局长,趁他酒后昏睡之际,你借机有不轨企图上了他,最后严局长一定没事,倒霉的肯定是你。虽然现在还没有女人侵犯男人的案子,但私下里,严局长手下警察一大批,还不一个一个的天天来找你麻烦,你说你受得了吗?到那个时候,你后悔都还不及。”

    杜娟听了这话哭得就更加厉害了,喻星豪看了严松一眼,发现严松似乎六神无主,心中暗自得意。对杜娟使了个眼色,道:“小娟,想开些,俗话说少女阶段是严防死守,可守不住了,你那几寸阵地已经让严局长一枪就攻破,你还守个屁啊,反正又不少一根毛,为此还与严局长拉近了距离,这就应该换一种思路,好好的想想今后的生活。你看啊,严局长是公安局长,今后有他给你撑腰,别说是我,以后就是那些这个总、那个总什么的,还不全得叫你一声‘娟姐’,有事还不求你帮帮忙?你进城打工,不就是想搬到城里住,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吗,这些严局长全能给你办妥,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