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这样看还能咋看?”

    张玉祥是真的不知如何看了。

    胡红却是摇头,“你就不怕追究责任?你就不怕有人借机彻底清查石河沟煤矿?”

    张玉祥装着镇定的神情,道:“一个小煤矿,上面难道真查,查也不关咱们的事嘛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胡红笑了一下,道:“省长大人亲见你这位副市长跟这‘小煤矿’老板一起吃饭,恐怕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哦…….”

    张玉祥听得一惊,“市长,那….那你说咋办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.市长你可得指点一二啊?”

    胡红这才白了他一眼,“如果这个小煤矿转出去了,别人再来查,能查到你头上么?或者这个煤矿今后不再开采了,矿主走了,又从何查起,你自己下去好好琢磨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张玉祥感谢了一声,匆匆去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怎么做了,首先第一下是得找到朱海泉这个石河沟煤矿老板。至于怎么做工作,他是一边走一边细想,煞费脑筋的。

    很快,张玉祥副市长就联系了石河沟煤矿老板朱海泉,一起要共商大计。

    说是商,其实也很耐人寻味,一方面是张玉祥要实现自己的意图,却先不向朱海泉明说,只说煤矿遇上了这事,今后恐怕不好搞了。而另一方面,朱海泉也很着急,成天提心吊胆的,害怕区里、市里,甚至是省里一个指示,自己的煤矿甚至是自己的人身安全都存危险了,他要向张玉祥求助呢。

    这样,二人自然是急急就碰了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