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旸冷笑,手一翻,掌心多了一柄匕首。这是从厨房拿来的小刀,很锋利。

    “在成为GIP的人员之前,我的家人在当地做着屠宰的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沙特人?”

    阿尔德激动的道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的,沙特人均富豪,连浇花的园丁都不会做,更何况是脏兮兮的屠宰了。他们地里的出产,就能让其富裕的过完一生。

    “当然,你不会觉得,沙特人会经受住那么痛苦的训练吧?”张旸笑着继续编造的故事:“我们这些被王室挑选出来的孩子,他们承诺给与优厚的待遇和不缺钱的生活,高等的教育,然后,我们拼了命的训练,只为了不被淘汰。”

    “嗯,扯远了。”

    回到正题,挥了挥手中的匕首,来到阿尔德身边,对着其头顶比划了几下,在阿尔德极限上翻的惊恐眼神中,继续说道:

    “我的父亲很擅长剥皮,我也从小就学会了这一门手艺。”

    “说真的,阿尔德博士你的这副皮囊不错,如果不是上面有命令的话,我真想直接把你剥开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还有你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不不,你问,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,求求你,别动手,也别伤害我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终究只是学者,一被威胁就失去了方寸。

    嗯,当然,还有其现在处境的影响加成。

    “不,你妥协的太快了,让我没有丝毫的成就感,这样吧,我们稍微热热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