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南景差点被呛到。

    他这语气怎么像是一个被女人抛弃后,苦苦等待多年而不得的落魄痴情人?

    要不是知道他一手掌控了战家,报复了当年那些人,只怕她还真信了!

    南景看向被他紧紧攥住的手,轻声道:“疼......”

    其实她一点都不疼,要不然也不敢冒着狗带的危险去给他挡刀啊。

    也就是处于梦境之中,不会受伤不会疼,她可以胡作非为,为所欲为!

    战北庭一听,果然松开了一些力道。

    但还是没有彻底松开。